人……

但此时他离自己非常遥远，感觉就好像跨越无尽星河时空一般。

九世人生，每一世都越来越清晰，清晰到自己每一世的每分每秒所思所想，说的话，做的事，都历历在目。

不仅是自己，还有那个时代发生的，还有应晗语的经历，还有……

这就好似一部历史，自己的九世，横贯古今，除了第一世前发生的，以及如今以后发生的，全部历历在目，哪怕这事发生时，自己这一世已完结，下一世还未开启，依然尽在掌握。

这感觉很奇妙，就好像自己哪怕去世后，还未转世，依然在看着世界的发展，就像现在，并未能出现在新世界内，却依然知道新世界内所发生的各种事情。

从这种认知中走出，石玄玉再度看向他，那个遥远的他，又好像是自己的存在……

轰……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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