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敢问。

注意到小糖糖目光落在他身上，他抱起来，“小公主，有没有想我？”

糖糖，“小小，小小……”

程言款听着小糖糖含糊不清的声音，知道是想，没想到小公主还记得他，心情暖暖的。

小糖糖撅着小.嘴.巴，抬头看着他的军帽，突然伸手摘了下来。

程言款，“……”

他低头看向小糖糖。

小糖糖拿着帽子看了一阵，抬头看向程言款，又帮他戴在头上。

程言款笑起来，“四少，小公主越来越厉害了。”

夜司寒，“嗯，是呢。”

程言款想到小糖糖的病，看向她，如今唯一的缺憾就是小公主看着只有四五个月孩子的大小。

他将小糖糖放在夜司寒身边，“四少，那我现在就过去拿了。”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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