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起幽光。

“凡所有相，皆是虚妄。”他低声道，匣子在他掌心无声翻转，“它能是剑——”

话音未落，黑匣骤然拉长变形，化作一柄通体缠绕蓝焰的长剑。

“也能是甲。”剑身又瞬间坍缩重组，在阎阡绝腕间凝成一副镂空护臂，细看竟有千百枚鳞片在自行游走。

白司楠正看的仔细，却见阎阡绝突然将无相抛给她。那物件在半空突然舒展成一张半透明的纱网，轻飘飘罩住她扬起的手臂。

“相由心生，器随念变。你想着盾，它便是最坚硬的护具。你想着毒，它就能化作封喉的刃。”

纱网突然收缩回球形落在地上，发出沉闷的撞击声。阎阡绝弯腰拾起时，白司楠清晰看到匣体某处的纹路比方才淡了些许。

“只不过……”他拇指摩挲着逐渐褪色的纹路道：“这个东西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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