怖的言语。

苏媞脸色煞白，惊惶摇头。

秦观告诉她，沈砚和孩子只能活一个，说是给了她选择，其实也没有选择。

他既知道苏媞在意女儿远胜自己性命，就清楚苏媞绝不会在沈砚和孩子之间选沈砚活命。

退一万步讲，即便苏媞真的选了沈砚。

秦观也绝不可能放过沈砚。

反倒会因为苏媞选了沈砚，更加想要了沈砚的命。

哪有什么选择啊，无非是把苏媞往绝路上逼。

可是，苏媞这样的性子，要她杀人，还是昔日枕边人，即便并无情分，她也下不去手。

秦观冷眼看她摇头，看她惊惶，将匕首，塞在她掌中。

而后，握着她手掌，让她掌心，不得不攥紧匕首。

方才侧眸，看向一旁狼狈倒在地上的沈砚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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