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面前，总是一贯要强的女人，此时垂下头来，纤细的脖颈轻颤，仿佛一只将要破碎的蝴蝶。

“当然。”

如此好一会，艾丽才重新抬起头来，与姜晚柠重新四目相视：“我们骗人，也确实不对。”

“但我们也确实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。”

“为了福利院？”姜晚柠轻佻了下眉梢。

对面的艾丽却是不置可否：“蒲英福利院已经存续多年，院长其实是个没什么权势的中年女人。”

“大概几年前的时候，它被当地做房地产投资的老板看中，想要强行拆除，规划成旅游景点。”

闻言，姜晚柠的睫毛，不经意的颤了颤。

毕竟如果真如艾丽所说，那福利院早些年时候，被房产投资商看中，应该是很难再留存到现在了，可他们上次去的时候，那老院子还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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