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佳佳姐这么冷淡呢？

原来的时候顾绍棠总是一早出门去找沈佳佳，虽然是有正事，但在其他人看来，顾绍棠和沈佳佳绝对是有情况。

顾绍棠听到沈佳佳来了，只想找一个地方躲一躲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他突然对沈佳佳的感觉变得不一样了。大概是从季清悦死了以后，或者是后来。

顾绍棠也说不来这样的感觉，就像是一块本来瞎的人，有一天突然能看见他吃的其实是发霉的馒头。

“你和她说我不舒服，今天就不出去了，让她回去吧。”

顾绍棠垂着眸子说道，他现在很不想见沈佳佳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，既不能想原来一样糊涂下去，又无法彻底拒绝沈佳佳。

每次他只要在沈佳佳面前动了念头，就好像有什么要束缚起他一样，让他张不开嘴。

“大哥，要不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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