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像是没有看见周围的孩子，头挨着男人，带着满满的信任：“老头子啊，这辈子和我在一起……过的幸福吗？”

同样满头白发的苏若远带着她熟悉的笑容，脸上的皱纹深陷，他牵起女人的手，声音带着沉稳：“幸福啊，只有和你在一起才会幸福。”

女人的轻轻笑了笑，像是放下心来，她的呼吸逐渐平稳，没过多久，她的手无力地垂下。

“妈！”

苏若远将她搂紧，看着哭出声的孩子们，淡淡地嘱咐道：“等我走了，就把我和你妈一起烧了吧，你们别难过了，陪的你们时间够长了。那里面那么黑，我不在她身边，她会害怕的。”

他握住她的手，缓缓闭上眼。

已经年纪不小的几个人哭的像个孩子：“爸！”

“爸！！！”

……

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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