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。

这尾羽，就还给你吧。虽然没有了信仰之力，但是我还是觉得物归原主比较好。而且，它很漂亮。”

沐湫不疾不徐的话语从留音石内传出，青年全程半垂着头，长长的刘海挡住他的半张脸，看不清神色。

拿着留音石的手，指尖泛着不正常的白色。

收起留音石，青年抬头，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。

泪水在阴影下无声的滑落，谁说神不会哭的？

只不过是没有疼到撕心裂肺罢了。

其实在看到兰芸那一刻，他内心就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直到兰芸拿出留音石和尾羽的那一刻，心中不好的预感被实现。

“这是小湫拜托我交给你的，她来不了了。”

兰芸冷淡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。

在听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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