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将那一套破碎虚空的说辞又讲了一遍。

三女都感到不可思议。

“这么说，你这些日子是去了其他世界？”姬如雪向秦川确认。

秦川道：“没错，武道一途的尽头就是破碎虚空。你们的境界太低，不能理解也正常。饶是袁天罡的功力，离武道的尽头还差得远。这么说吧，我修的是剑道，剑道一共有六大境界……”

接着，秦川又洋洋洒洒地讲了一遍他瞎编的剑道六大境界。

听完后，姬如雪、女帝、陆林轩稍微能理解了。

陆林轩感慨道：“原来我只是处于剑道入门阶段。”

秦川这时注意到姬如雪原先的长发已经变成了短发，问道：“对了，雪儿，我忘了问你，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？”伸手摸了摸。

姬如雪拨开秦川的手，将先前被巴也剃发的经过讲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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